李叔同传:爱到深处是慈悲(精装版)

袁江蕾,入世女子,双子人生。在职业经理人与写作者之间乐此不疲。出版小说《SHE的疯狂旅程》《说好在一起》,散文集《忆昔花间相见时》等多部作品。 朴拙圆满,浑若天成。得李师手书,幸甚!——鲁迅李叔同是我们时代里很有才华的几位天才之一,也是很很奇特的一个人,很遗世独立的一个人。——林语堂不要认为我是个高傲的人,我从来不是的,至少,在弘一法师寺院围墙外面,我是如此的谦卑。——张爱玲李叔同,少年时做公子,是个翩翩公子;中年时做名士,是个风流名士;做话剧,是个演员;学油画,是个美术家;学钢琴,是个音乐家;办报刊,是个编者;当教员,是个老师;做和尚,是个高僧。——俞平伯 弘一法师(1880-1942),俗名李叔同,浙江平湖人,生于天津。他是很好的艺术家、教育家、思想家、革新家,是中国传统文化与佛教文化相结合的很好代表,是中国近现代佛教目前的一位高僧,又是靠前上声誉甚高的知名人士。在中国近百年文化发展史中,弘一大师李叔同是学术界认可的通才和奇才,作为中国新文化运动的先驱者,他很早将西方油画、钢琴、话剧等引入靠前,且以擅书法、工诗词、通丹青、达音律、精金石、善演艺而驰名于世。他的才情与成就乃至今日,仍被敬仰。他是李叔同,也是弘一法师风华才子到孤独的禅者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一念放下,万般自在他用前半生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的露水,供养他后半生了寂无色的花枝张爱玲、林语堂、丰子恺、夏丏尊等人推崇羡慕的人生状态半世红尘,半世孤独。半世风流,半世禅修。李叔同是一个不能错过、不得不读的人。他是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的恩师。作词《送别》家喻户晓,历经几十年传唱至今。他是中国近代目前一个较为值得人们怀念的人物,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本书用优美的文笔,以叙事散文的形式,再现弘一大师李叔同波澜跌宕的传奇一生,探询其在特殊历史背景下的崎岖心路历程。带我们走近、领略法师的大爱慈悲,感受隔世的感动。 从李叔同到弘一法师,风华才子到孤独的禅者,他用前半生繁华旖旎的色境做成的露水,供养他后半生了寂无色的花枝。张爱玲、林语堂、丰子恺、夏丏尊等人推崇羡慕的人生状态。李叔同是一个不能错过、不得不读的人。他是名画家丰子恺、音乐家刘质平的恩师。作词《送别》家喻户晓,历经几十年传唱至今。他是中国近代目前一个较为值得人们怀念的人物,为世人留下了咀嚼不尽的精神财富。他的一生充满了传奇色彩,他是中国绚丽至极归于平淡的典型人物。本书用优美的文笔,以叙事散文的形式,再现弘一大师李叔同波澜跌宕的传奇一生,探询其在特殊历史背景下的崎岖心路历程。带我们走近、领略法师的大爱慈悲,感受隔世的感动。     财富与功名富贵是果报,而修财布施是因缘;聪明智慧是果报,法布施是因缘;健康长寿亦是果报,无畏布施是因缘。人生犹似西山日,富贵终如草上霜。 作这一诗句的,是刚刚十几岁的少年李叔同。他家境殷实富庶,衣食无忧,缘何发此惊世悟语?难道真是慧根早驻,小小年纪,内心深处便已看破这俗世虚华了吗?想起一则李鸿章的故事来。传说李鸿章的父亲一次随口吟出“风吹马尾千条线”,其时年仅六岁的李鸿章遂朗声应对:“日照龙鳞万点金。”日后他果然成长为国家栋梁之材。人说三岁看小,七岁看老。由此看来,我们每个人的一生应是早已注定。 李叔同生母王氏,生他的时候,只有十九岁。高墙大屋,老夫少妻,或许,我该将她嫁人后的人生,想象得如张艺谋早年电影般,畸变不堪:夜晚,红灯笼在漆黑的幢幢屋影映衬下,显得格外诡异妖艳……然而,我却不能,因为她有个不同凡响的孩子。为李叔同所深深敬爱的生母王氏,名王凤玲,浙江平湖人。其亦可算得上书香门第出身,故而非但知书达礼,且心性恬淡,清静无争,更兼笃信佛教。在人际关系颇为复杂的李氏家族中,她这个太过年轻的外来女人,无依无靠,无根无基,无疑一生会受些委屈。丈夫健在之日,她因生有幼子文涛而地位得以巩固,但仍不过是这个家族里的边缘人,接近仰赖年迈的丈夫为自己撑腰。作为给李家带来子嗣接续香火的大功臣,王氏亦曾有过几年短暂的幸福时光。初为人母的喜悦、母因子贵的受宠,令远嫁他乡的她得到过些许安慰。可惜,世间事总是好景不长。瞬息间就会乐极生悲,人非物换。就在李叔同五岁那年,农历八月初五那天,支撑着这个大家族的顶梁柱李世珍,忽然病逝了,卒年七十二岁。往往老树即将枯死之际,总会有新鲜的嫩芽勃然生发。生命便如此源源不绝,续延下去。窗外秋风萧瑟,又一场秋雨过后,草地上铺满了落叶。衰败与死亡的气息,像瞌睡时必得打出的哈欠,既弥漫成形,就无法回避。草木随四季而荣枯,与人之生死实不可比。至此,我仍不能看破生死。人的生命,怎么看都只是一次性的抛物线过程,由幼至长,由盛而衰,哪里会有回头路?此时此刻,好想听印光法师现身云端,凛冽呵斥一声,了生死事大!我捧着茶杯,立在落地窗前,就着杯口蒸腾起的水汽,呆看楼下花园里奔逐嬉闹的孩子。岁月氤氲,眼前浮现起我的童年光阴。院落小小,门前是人流不息的街道。无轨电车划过。我是那个一下午都坐在街边,独自一人,吮着冰激凌看风景的小女孩。融化了的冰激凌汁,滴到白纱公主裙上,一点点粉红色,像开在早春的桃花……彼时的文涛实在太小了,还没来得及走进大人的世界。他能记得父亲多少?那段短暂的有慈父庇护的快乐日子,又能记得多少?春去秋来,岁月如流,游子伤漂泊。回忆儿时,家居嬉戏,光景宛如昨。茅屋三椽,老梅一树,树底迷藏捉。高枝啼鸟,小川游鱼,曾把闲情托。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儿时欢乐,斯乐不可作。这是1921年,李叔同于上海创作的歌曲《忆儿时》。“茅屋三椽”,与拥有六十余间房屋的李宅大院相去甚远。但树底捉迷藏,高枝啼鸟,小川游鱼,应是他清晰记取的儿时印象无疑。李家富庶,老宅新宅,规模均比普通人家的院落大。孩提时的他,绝不会缺少玩耍嬉戏的空间。李家新宅格局方正。门前挂着进士第匾额,过道里还有文元匾。前后进两院,正房厢房,耳房过廊,花园洋楼,一应俱全。洋书房里,摆放着奥地利津领事赠送的钢琴。幼年李叔同或许在这里边练琴,边惦记着花园鱼缸里的大金鱼。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金钱与物质于他根本构不成任何欲望。在他看来,即便是每次镖局从销盐引地运来成箱成箱的财物,他亦只当是家里难得敞开正中大门,热闹一场,大人们忙进忙出,他跟着绊腿绊脚跑来跑去,好玩罢了。权势与名望于他来说,亦不足为奇。桐达李家地处奥地利租界内,父亲结交的不是当朝政要,便是外国驻津的领事,即便是李鸿章般当朝权显势赫的人物,在他家亦只是一位普通客人而已。除了没在女孩堆里厮混,李叔同幼年煊赫的家世倒与宝玉有几分相类,自身性情上,乖张逊之,聪颖明慧有过之而无不及。自自然然,这尘世间的繁华他早早看尽,由此练就了一双冷眼,见人所不能见。俗世的荣华,是窗玻璃上贴着的大红剪纸,常人看到的是“福”“禄”“寿”“喜”“财”,他看到的是窗外无边无垠的虚空。父亲在世时的短短几年,他过得无忧无虑,母亲总是笑靥如花,父亲对他们母子俩皆疼爱有加。从早到晚都能听到一家人的欢笑声。长到四五岁,小文涛已是个充满好奇心,特别顽皮好动的孩子。他常常不能满足于在自家偌大的院子里玩耍,会缠着王妈带他去金钟河边上的小树林去。他还特别喜欢跟着家里大人们逛寺庙。父母亲信佛,家里设有佛堂,故而他从小就对与佛教有关的物事充满了好感。父亲病危时,年幼的李叔同虽对生死大事尚懵懂无知,但见有僧人念诵经文,亦能明白那是在做一件顶要紧的事。待到父亲过世了,他又见一众僧人来家里做法事,唱唱念念,衣袂飘飘兜兜转转,诸般印象,都已深深烙印在他幼小的心灵上。这些装扮怪异的人,带父亲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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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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