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斐逊自传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本书是美国开国元勋杰弗逊自传。这部著作忠实、富有启发性并饶有趣味地叙述了杰斐逊的生平经历以及他生活在其中的那个史诗般的时代,从他出生起直至1790年3月他出任乔治.华盛顿的国务卿为止。     在77岁之际,我开始写备忘录,叙述一些关于我自己的事和这些事发生的日期,供自己参考,也让家人知晓。
    据我父亲家里人口头传说,他们的祖先是从威尔士,从英国优选的斯诺登山附近来到这里的。我曾经在判例汇编中看到过威尔士的一个案件,其中一个和我们同姓的人不是原告就是被告;另一个姓同样姓的人是弗吉尼亚公司的一名干事。我在那个地区碰到过这个姓的只有这两次。我在我们的早期档案中也看到过这个姓,但是在我的祖先当中我掌握确切材料的只有我祖父一人,他住在切斯特菲尔德一个叫做奥兹博恩的地方,他拥有的土地后来成为教区教会的附属地。他有三个儿子:托马斯夭折;费尔德定居于罗阿诺水域,留下许多子孙后代;我父亲彼得则定居于目前仍归我所有的土地上,称为沙德韦尔,与我目前的住宅毗连。我父亲生于1707/8年2月29日,1739年娶艾沙姆.伦道夫的19岁女儿简.伦道夫为妻,艾沙姆兄弟7人,定居于古契兰县邓琴奈斯的地方。他们的家谱可远溯到英格兰和苏格兰,每个人都把他选择的信仰和价值归因于此。
    我父亲幼年失学,但由于意志坚强,判断正确,求知欲强,他读了很多书,大大地提高了自己,以致有关方面聘请他与威廉和玛丽学院数理教授乔舒亚.弗赖伊一起继续进行弗吉尼亚与北卡罗来纳之间边界的勘查工作,这项工作是由伯德上校开始的;后来又与同一位弗赖伊先生一起绘制靠前张弗吉尼亚地图,以前由史密斯j=尉绘制的地图仅是一张主观臆测的草图而已。他们对蓝岭下游地区拥有丰富的资料,当时对那个山岭以外的地方几乎一无所知。他是我目前居住地的第三个或第四个开拓者,时间大约在1737年。他于1757年8月17日去世,我母亲寡居一直活到1776年,生有6女2子,我是长子。他把他在詹姆斯河畔的地产遗留给我的弟弟,这宗产业以家族假定的出生地斯诺登命名;遗留给我的是我出生并居住在那里的土地。
    我5岁那年,父亲把我送进了英语学校,9岁进了拉丁语学校,我在那里就读直至他去世。我的老师道格拉斯先生是一位来自苏格兰的牧师,在我初步掌握拉丁语和希腊语后,教我法语;我父亲去世后,我继续向牧师莫里先生――一位精通古典文学的学者――学了两年;然后,1760年春,又进入威廉和玛丽学院读了两年。当时的数理教授是苏格兰的威廉.斯莫尔博士,他对大多数实用科学造诣都很深,有可喜的传授才能,作风正派,心胸豁达,这对我实属万幸,或许决定了我一生的命运。对我来说很幸运的是,他很快就对我产生了好感,学校不上课时,每日与我为伍;从与他的交谈中,我对科学的发展以及我们置身于其中的事物系统有了初步认识。我入学不久,哲学教授席位即告空出,他被委派暂时填补这个空缺;在那所学院中,他是定时讲授伦理、修辞和纯文学的靠前人。他于1762年返回欧洲,在此以前他对我宠爱倍加,让他很亲密的朋友乔治.威思接受我作为他指导下的法律学生,并介绍我与总督福基尔相识,和他共同进餐,福基尔是历来担任此职很得力的一位。福基尔、斯莫尔博士和威思先生――他的两个挚友――还有我本人,结成一个四人集团,这些聚会上的习惯性谈话使我得益匪浅。威思先生始终是我青年时期忠实的、受爱戴的导师,也是我毕生很亲密的朋友。1767年,在他的影响下,我在殖民地法院当律师,我在那里一直干到革命爆发,法院关门为止。
    1769年,我被我所在的县选举为议会议员,任职至革命关闭议会为止。我在议会里曾力求通过一项解放黑奴的法案,但遭否决。确实,在帝王政府时期,任何一件开明的事都休想获得成功。我们的思想被锢在狭小的圈子里,习惯地认为我们必须在一切有关政权的问题上服从母国,我们的一切工作都必须服从母国的利益,除母国的宗教外对其他一切宗教都应该坚决抵制。我们的议员的麻烦在于习惯和绝望,而不在于思考和信念。经验立即证明,一要求他们进行思考,他们就会把注意力集中到权利问题上。但是作为议会义一个院行动的国王参议会,是靠国王的意志保持他们的席位的,而且很卑贱地服从那个意志;对我们的立法有否决权的总督,也是以同样的条件任职的,对国王的意志更加忠心耿耿;而很很重要的一点是,国王掌握的否决权使每一个改善的希望都成了泡影。
    1772年1月1日,我和马撒.斯尔顿结婚,她是巴瑟斯特.斯尔顿的遗孀、约翰.韦尔斯的女儿,时年23岁。韦尔斯先生是个业务繁忙的律师,其所以繁忙,与其说是因为他专业知识出类拔萃,不如说是因为他异常勤奋守时,办事十分麻利。他是个很好讨人喜欢的伴侣,诙谐有趣,脾气也好,在一切社交场合都受欢迎。他积攒了一宗可观的家财,于1773年5月去世,留下三个女儿,遗留给杰斐逊夫人的那部分财产,在还清巨额债务后,约等于我自己继承的财产,从而使我们富裕安乐程度倍增。
    当1765年有名的反印花税法决议提出时,我还是威廉斯堡一名攻习法律的学生。不过我在下议院走廊门外旁听了辩论,聆听了亨利先生作为一位天才演说家的精彩发挥。这些演说真的很好了不起,我从任何其他人那里从未听到过。依我看,他的演说……
    P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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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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