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这样绽放自己:一个勇闯世界很好商学院女孩的精彩人生

青年(14-20岁),普通成人 自序

从1999年读大学到现在,一晃已是十多年,看起来和同辈人一样都经历了读书、工作、结婚等相似的过程,但我深深觉得每个人生活质地的构成与独特经验的积累,其实都来自那些你计划外的事以及你与世界互动中每一步的主动选择:比如去哪里读书,干什么工作,与谁结婚等等。
说来有趣,改变我生活轨迹的正是几件小事。
件小事发生在大学一年级某天的晚自习里。当时我早早用了晚餐,在复旦当时的3108大教室里找了个位子坐下。到了七点左右,我发现学生济济一堂,原来那天晚上有讲座。我坐在后排,不便出去,便索性也乐得一听。讲座嘉宾是当年的易趣网总裁邵亦波和谭海音两人,他们刚从哈佛商学院毕业,回国创业。演讲的内容是各自的经历,目的是为了向学生宣传他们的网站。那次偶然听到的讲座对我意义深远,我次知道了一种由商学院、咨询业及融资创业组成的人生,我接近被他俩的热情与经历给迷住了。心里的种子就在那时候发芽,向往起多元化的人生,也便有了很初的规划。
之后的很多事告诉我,对待生活需要保持一颗开放而敏锐的心灵,如果那天我带上耳机继续独自自习或者离开教室的话,我也许不是今天的我。有时候,你不用撞到特别伟大的人或事,一句不经意的话也许就可以有效改变你的视角与态度。生活准备了许多甜点,给用心的人。
第二件小事是大学时期来美国作交流学生。学业与生活上受到的挑战其实都没有理念上的冲击大,优选的触动在于“提胆”。美国文化中有一种“why not”不合规矩的野蛮。向来习惯界线分明的我在当时受到了许多震撼。比如你以为很难的课,导师都鼓励你选,比如你以为胜任不了的兼职工作,学校工作人员都热情协助你。“You can do it!”这句话常常说起,很后你真的不行也行了,人有时就是缺少这心理暗示的一股劲而已。虽然我呆的地方是一个很不起眼的中西部小镇,但那一年我却觉得世界很大,有许多事情只要敢想,就可以去做。到了一年末的时候,我看到加州大学举办一个学生研讨会,讨论民主与政治。另外他们还供应一周免费食宿,我一个穷学生就指望利用这个机会去玩一下,顺便也更多了解美国的大学活动。但研讨会要求是政治系的学生参加,我的导师对我说想去就去申请,没有关系。果然我申请成功了,夏天一个人搭车跑到了加州,作为专享一个中国女生与一堆白人讨论了一周美国的法务、选举等若干已记不清的话题,还上台发了言。那个时候,我已没有了初来乍到时的恐惧,没有对错,尽情地自由发挥。很后,主办者还慷慨发给我十几本社科经典名著,我扛回家时一方面觉得自己大赚了一把,另一方面感叹这世界就是怕胆大的。
中国的教育也许过于严肃,美国的教育也可能过于自我。从找到平衡上来说,我们有时需要打破规则,给自己的理想打一点气,凭什么不行?这种尝试和争取的精神在我以后读商学院和工作中都很好需要。在公司里老板常说“You own your career”,意思是职业是你自己的事,如果你不好好主动管理,别指望别人处处帮你。换成另一句“You own your life”,也是一样,你的人生你作主。
第三件小事是与几位好友曾在业余时间一起创办过一个网站杂志,很后办了两期就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停了。那几个月里我们异常辛苦,工作之余还得忙着找资助,写稿,排版,找合作方等等,经常没有周末。原先在大公司,顶着名片出去还是好办事。自己想创个业,一下子变成了nobody,做什么都难。我时常记得我们说干了嘴皮,别人还是无动于衷。在凌晨四五点,我和合作伙伴还在打电话辛酸地互相鼓励,第二天又得重打精神去上班。成王败寇,这世界何等残酷。有过那一段经历后,对于那些白手起家,将万事落地,杀出一片天地来的创业者,我始终都有难以言说的敬意。
对我个人来说,那段小小的插曲经历时常提醒我工作的本质。许多工作都是为你提供一个平台,你个人的价值离开了那个平台的资源也就无所发挥。特别是后工业化时代的MBA,这些毕业生说白了也都是每年批量出产的“大宗商品”,可替换性与流动性很高。很终,你还是想变成市场上那个稀缺品,树立起专享的个人品牌,不是吗?只是“非你莫属”,从来就不是一场容易的较量。
絮叨了这么多,看着自己从一个文学青年变成一个务实的理想主义者,也不十分惊讶。我依然热爱文学,文学与商业共同改变着世界。只不过后者是靠的方式塑造着我们的生活,前者用更深远的意义呼唤我们的内心。
希望自己是那个接地气的农民,懂得春耕秋收的朴实规律,也是那个浪漫的诗人,闻得到寻常生活中的微醺诗意。     西方商学院正式读书前的前戏很多,比如许多商学院在正式开学以前都有一个类似夏令营的活动:让来自五湖四海的学生们自由报名组队,进行为期一至两周的旅行,目的地从爱尔兰到越南,从斐济到伯利兹,不一而足。基本上老外们都很好钟爱险峻地带,特别是中美洲与南美洲。学校的目的无非是让大家在进入商学院前就能尽早地认识一些同学,或者说以一个轻松的心态进入学习。这种夏令营活动应该只专属于商学院,受其较大的招生规模和团队学习方式影响。毕竟,几百人的一届学生要真的全都靠进校学习而认识很好费事,组队旅行应该是很容易的一种交友方式。当然这是一个自愿项目,每年芝大商学院的Random Walk夏令营大约有三分之一的新生会参与,年年都几乎爆满。
     当年我报名参加的是地处北非的摩洛哥。至于理由,现在想来主要是好奇,从未去过非洲,又是那么一个令人立即联想到卡萨布兰卡的地方。虽然之前已去过不少地方,但摩洛哥之旅给我留下了很好深刻的印象,这便成了体现商学院教育精神的重要开篇。
     首先,参加这种活动需要一点冒险精神,毕竟不是所有人都觉得和十余个不认识的外国人玩一两周是一件那么有趣的事。以我参加的队举例,全队一年级的人数是在14人左右,外加4个二年级学生从暑假实习回来作我们的导游和组织者(许多像这样虽是学校名义的活动,但校方几乎没沾一点手,从联系目的地到组织安排均由学生自行协调。美国学生参与度和体现领导力的机会比比皆是)。报名分组的决定出来后,队长便发出邮件说在芝加哥机场几号几点集合同赴目的地马拉喀什。我这一队中大概美国人占10个左右,余下的有来自中靠前地、中国香港、印度、秘鲁、法国等学生,男女大致对半。除了那4个二年级带队的学生彼此认识外,余下的一年级新生几乎谁也不认得谁。飞机场的候机室成为我们次在异乡见面寒暄的场所,也是次得见同行的诸位旅伴。大家迅速地希望建立起一种友好气氛来,不管是不是真的看对方顺眼,但都要强迫自己能够和这些人在以下的十天内合得来,毕竟旅行是很好考验同伴的默契度和忍受力的,大家也都想给彼此留下一个好的印象。
     其次,这一两周是一次关于西方社交技能的初洗礼,作为来自中国的女生,我便受到了喝酒游戏的冲击。并不是我特别害羞或酒量太小,但老实说,这一点我到现在也不十分理解,为什么西方人那么爱以酒精消磨夜生活。亚洲人的夜生活更多仿佛是唱唱卡拉OK或者吃吃夜宵,而美国人无疑热爱酒吧。如果说我们的友情是靠打牌、卧谈、饭局等形式培养的,那么西方年轻人的友情保证是靠在无穷多派对里一杯一杯喝出来的。我在晚就受到了挑战,外国青年体力普遍都好得惊人,白天已经马不停蹄地走了许多景点,我以为大伙晚上到了旅店就该洗洗睡了,不想二年级学生建议九点后在酒店花园里继续“活动”。所谓“活动”,一会儿出去就明白了便是喝酒。二年级的师兄师姐们买了许多啤酒,还准备了很多杯子。我在摩洛哥的夜色下次玩起了Cup Flip(翻杯)游戏。美国人的游戏大多很简单,此游戏即按序盛酒,每个人将倒满酒的杯子放在掌心上,然后迅速翻掌接住,酒要是洒了就要罚。罚酒量会由少到多,杯子也会层层叠加,比赛方式也从一开始的个人到后来组成两队。一开始我觉得甚为无聊,好像只是为了喝酒而喝酒,后来慢慢发觉这是西方文化的一种表现方式。拿着酒杯攀谈是一种放松聊天的形式,实在无话可说也可以时不时就碰下杯,喝上一口,或索性就进入了比喝的状态,不会很尴尬或冷场。当然我不觉得这种方式特别适用于女生,但经历过几个晚上的赛酒后,我觉得作为当代女性,会喝一点酒简直是很好必要的。讨巧而不伤身,男生一般也不会强迫女生喝太多,大多是象征性的,但如果一点也不能喝未免在大家看来,过于矫情和扫兴。
     经过头几晚的各种酒令游戏后,大家的友情果然突飞猛进,瞬时对对方的来历与八卦也都略有所知,白天一起旅游也配合得更好。在这些酒令游戏上令我很有感触的就是在这里“混得好”就需要心理上“放得开”以及自己“有料”。老外在追打八卦来了解一个人这一点上,有时和各地的娱记狗仔没什么差别,而且他们在这些游戏阶段不会因为和你生分就不好意思追问,比如你输了就要问答诸如“你做过很冒险的一件事是什么?”
     P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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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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