域外随笔

陈九,原名陈志军,男,祖籍河北,1970年加入铁道兵。1982年毕业于中国人民大学工业经济系。1986年赴美,先后就读于俄亥俄大学靠前事务系,纽约石溪大学信息管理系,获硕士学位。现就职于纽约市政府,主任数据师,居纽约。陈九是北美地区深具影响力的华文作家和诗人,其作品常见于海内外华文媒体。著有诗集《偶然》,散文集《车窗里的哈迪逊河》等。曾任美国海外华文作家笔会会长,现为美国《侨报周刊》专栏作家。 陈九先生的文字,很难能可贵的一点,是身在北美,心在北京。正像他自己所说的:“我仍记得当年胡同里的泥土湿润得泛着绿苔。”就这样淡淡的一句,足以感动所有的游走在五大洲胡同里的同胞,我们都是这个温暖的星球上的绿苔,都不要忘怀生养我们的那片湿润的泥土。
    ——孔庆东 《域外随笔》:第二天就要回美国,三周的中国之行的确短了些,微多老朋友新朋友才知道我来,刚要表示表示,人却要离开了,这儿天的电话格外多、到北京后朋友借给我一部手机,说,敞开打,靠前靠前,别管结账的事。 陈九先生的文字,*难能可贵的一点,是身在北美,心在北京。正像他自己所说的:“我仍记得当年胡同里的泥土湿润得泛着绿苔。”就这样淡淡的一句,足以感动所有的游走在五大洲胡同里的同胞,我们都是这个温暖的星球上的绿苔,都不要忘怀生养我们的那片湿润的泥土。
    ——孔庆东  《域外随笔》内容简介:朋友一上来,就介绍此君叫胖子。“胖子”顺口,又亲热。之后见面、通电话,张嘴闭嘴,就全是“胖子胖子”了。以致长达数年,竟不晓得他的真名。胖子在纽约、北京、天津,均有至爱亲朋,皆可随意长住。端的是,浪迹天涯好儿郎,处处无家处处家。我与胖子的口感,所见略同,便相约下了几趟馆子;我与胖子的腿脚,完好无碍,却共同做了几回足疗。于是,两个都讨厌无端沉默的人,话就多了起来。
胖子听说我籍贯蜀地达州,先是瞳仁一亮,跟着双眼眯缝,似在一点点启开尘封的记忆。“你的老家要得哟!”迎着胖子脱口而出的川语,我大感意外:“你去过?”胖子告诉我,像是告诉一个外地人——达州建于东汉,已近两千高龄,城郭三分之二被大河环绕,另余部分倚托拔地而起一尊高山。     什么?骑车去西藏?我惊呼。
     是啊,骑车去。
     为什么他要骑车去西藏呢?我十分不解。老同学接着说,儿子说了,他要一寸寸地走一下自己的祖国,看看他属于的国度到底是什么样子,这样他才知道今后毕业了应该做些什么。我急忙对儿子说,中国什么样关你啥事?你毕业找个工作养活自己就行了。儿子沉默了半天,电话里不说话。我喂喂地叫他,他终于说了一句:
     妈,你怎能这么说呢?
     说到这儿老同学已泪流满面。她不住地对我解释:我是母亲,我是母亲呀。我走过去握住她的手,问,你儿子何时启程?就这个暑假。他还需要什么吗?比如,要不要买一辆质量好些的新自行车?你问这个干嘛?老同学疑惑地看着我。我停了一下,让自己平静下来,说:我要送他一辆优选的自行车。是的,优选的。
     我知道的年轻人
     今天中国的年轻人怎样啊?如果日本人再打进来他们能顶住吗?这实际上是我父亲活着的时候常问我的问题。那时我一拍胸膛,没问题,像打狗似地把他们打回去。我父亲左看我右看我,没说话。谁承想,面对今天中国新一代年轻人,我居然像我父亲一样,对他们也有这个问题。我怀疑他们,他们太自我,太娇纵了。
     可这次回国,有件事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自己和今天中国的年轻人。是这样,我的一位老同学,大家聚会那天,我问她,你儿子怎么没来?她儿子一小我就见过,大眼睛,浓密的头发,很是帅气。老同学轻声一叹,哎。接着几乎带着哭腔对我说,快别提了。他已经大学三年级,明明学理工科,偏喜欢历史。这么厚的二十四史翻得都差不多了。你随便跟他提哪个朝代,他都像说姥姥家的事一样没完没了。好,你喜欢历史,这也没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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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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