播种阳光的人:伦勃朗

《播种阳光的人(伦勃朗)/传世励志经典》作者约翰·凡·隆恩,荷兰阿姆斯特丹市有名外科医生,与伦勃朗因医患关系偶然相识,之后结为终生挚友,他见证了伦勃朗从有名画家到“无耻骗子”的悲惨一生。
在这位外科医生笔下我们看到了伦勃朗坎坷传奇的一生。在艺术的道路上,他靠前于同时代的艺术者们,他对光线、阴影的理解与发挥虽不为当世所认知,但终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被发掘,终将会在璀璨的人类发展目前留下光辉的印记。
这就是伦勃朗,一个你该知道的艺术家。
普通成人 《播种阳光的人(伦勃朗)/传世励志经典》一书,作者约翰·凡·隆恩从朋友及家庭医生的角度,用朴实无华的文笔,将一个坚持自己的艺术主张、废寝忘食工作、勤奋地用尽全部精力投入到艺术创作中的伦勃朗,客观地呈现在读者面前。     他对拉小提琴、次低音提琴和低音提琴的技巧都很好娴熟,而且是一位非凡的翼琴弹奏家,这种乐器的魅力比起提琴来更加让人着迷。因为在我们那个气候潮湿的地方,提琴的音色有时就像一个被丈夫宠坏的妻子般喜怒无常。
    在我幼年时代有一个传统,所有音乐教师都是顽皮的学生们捉弄的对象,他们以把这些可怜虫的生活搞得疲惫不堪,作为自己神圣的职责。因为他们认为艺术家不能像一般教师那样使用教鞭去对学生的屁股进行教育,那是有损艺术家尊严的事情。而斯塔卡托先生也小心地严格遵守着这条规矩,他从不在教学中体罚学生。直到有,他为自己置备了一张用钢条做成的弓!天啊!现在想起那张又细又长的钢弓我依然不寒而栗。每当我稍不留神对音节的把控出现错误时,他便用那张钢弓痛击我的手指,并伴以矫揉造作的声音说:“B是降音号,而你居然拉成了升音!”我总觉得无论是拉了升音或降音,那张恐怖的钢弓总会在我的手指关节处猛地来上一下。相比起来这些还算是比较轻的惩罚,一旦他发现我的左手没有按在正确的位置上,那么一连串暴风骤雨般的击打便会准确无误地抽打在我手指上。“缩回去,把你的手稍微缩回去一点,哦!我的孩子,快缩回去一点,再缩一点点!崩崩崩!”
    这属于一种斯塔卡托式的奇怪教学方法,虽然很怪异,但对我的“音乐艺术”也起到了一些效果。虽然我没有什么音乐天赋,却也掌握了欧兰多·第·拉索和阿卡德尔特的一些较简单的曲子,并且拉得像模像样。只是我的演奏仅有且只有于书本层面上的东西,它不是发自内心的热爱,如果我那执拗的父亲能让我按照自己的兴趣发展,我很有可能成为一个相当出色的画家,但现在我已年满四十,还是一个毫无激情的提琴演奏者,而对于我所热衷的绘画艺术,依然是个毫无希望的门外汉。
    我见过很多幅画作,我们的城市里就充满了绘画。这里的港口异常拥挤,交易所附近的每条街道都像是繁华的大集市。每个早上你都能看到各国的乐师在水闸上演奏,有土耳其人、德国人、英国人、瑞典人、法国人,甚至万里之外的印度人,他们人数众多,丝毫不比荷兰人少。在我看到这样的情景时不禁觉得世界上的河流已不再注入北极,而是把所有的船只都送到了阿姆斯特丹港口,船上的香料、丝绸、精油、艺术品等都从五大洲七大洋汇聚而来,这个城市仿佛要被财富所撑破,就像一个布袋里装了过多的粮食般马上就要溢满而出了。
    有相当多的入认为,这些令人羡慕的财富和幸福之所以源源不断地降临在这里,是因为上帝特别眷顾了我们这个民族,我们是上帝当之无愧的宠儿。可为什么偏偏是我们得宠呢·我无法理解,我并不觉得在和善、慷慨、谦逊这些美德上我们比周边的其他邻邦做得更好,而拥有那些美德才应该是打动主宰万物的上帝所必需的条件。
    对此我有自己的看法,虽然长久以来我一直把这种意见深深埋藏于心底。对于目前的繁荣我们应该把它归功于荷兰特殊的地理位置,只是这独特的地理位置,曾让我们在很多年前仅仅为了生存而长期艰苦地奋战。一些体质较弱的妇女和儿童熬不住漫长的饥饿、穷困以及对亲人的牵挂而死去。甚至一些老人和儿童因为种种原因随时有可能被绞死、烧死,或者被处以磔刑。那些身强体健的入熬过了灾难,在敌人被驱逐出境后立刻恢复了力量和热情,旺盛的精力导致他们在看到地图时便会因激素分泌过剩而兴奋得发狂。这个小小的国家再也容纳不下他们,他们四处出击,已经成功地迫使西班牙国王屈膝求饶。而我们的那些邻居们也正为自己的事情感到焦头烂额。英国的老国王查理正疲于应付会唱圣歌的“反叛者”克伦威尔;法国的路易斯软弱无能,他的母亲和母亲的“亲密朋友”也亳不足道,只能作为酒馆里谈笑的猥琐话题供人消遣;瑞典和丹麦人正在愚蠢地争吵;德国和地中海那些小小的统治者更是滑稽可笑,够不上任何麻烦。这些都保障了通往波罗的海沿岸粮田的航路畅通无阻,如果任何人敢于试图干涉我国的“正当贸易”,他们都将付出惨重的代价。
    这时,我们的同胞们仅仅为了展示自己的强壮,证明自己是怎样的英雄好汉,而要去万里之外扯中国皇帝的发辫、烧土耳其皇帝的胡须、到印度的宝塔里喝啤酒、去同弗吉尼亚酋长的女儿谈情说爱、在卡利库特神圣的祠堂里永不灭熄的佛灯上点烟斗。这些下流、危险、残暴的事情本应让他们付出生命作为代价,但却使他们的口袋里装满了欧洲各国通用的金币,这让他们更加野蛮无理叫嚣跋扈,肆无忌惮地继续做这种“令人愉快”的消遣。
    十几二十年后这些人年岁大了,无力再做这类“愉快的消遣”时,便会退出这种处于天堂和地狱之间的事业,摇身一变成为体面的人物,在阿姆斯特丹很繁华的地区为自己买一所大房子。提到房子我不得不提及我们那“贤明的市长”,他们掠夺每一位市民的财富,专门做这种不动产的投机买卖,似乎整个城市都是他们的私有财产,无论盗窃多少社会财富都无须向任何人负责。再说这些大房子里的“富人们”。他们乐于像邻居炫耀自己是多么地富有,在他们看来如果拥有整袋的金币而没人知道是多么悲哀的事情。于是他们在大房子里摆满了重达一吨的古雅法国椅子,只有骡子才拉得动的西班牙箱子,以及一排排的绘画,一排又一排!
    P35-P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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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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