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爱玲 不爱是遗憾,爱是磨难

常晓军,副教授,陕西文学院签约作家、陕西省文化和旅游厅百人计划资助作家。近年来主要致力于民国文化人物及陕西历史文化研究。发表文学作品1500多篇,出版散文集《行走红河谷》、文学评论集《一个人的行走》。获冰心散文奖、第二届徐霞客游记散文奖、中国武警文艺奖、陕西省首届网络文学征文佳作奖、陕西文学评论奖、西安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奖等40余项。 她身上散发着古典诗意之美,性格却有着荡气回肠的洒脱;她痴缠于时光里的情爱,也在面临背叛时决绝;她写尽了民国乱世里的“众生相”,自己则是独立于繁华外一缕青灰的月色。她就是张爱玲,近代拥有才情的女作家。有人说,她绽放一生的光彩,是用文字书写了属于那个时代的传奇。而她的一生远比她笔下的故事更令人唏嘘。本书以小说的叙事,散文的笔调,描绘了张爱玲爱情与才情交织之下传奇的一生。几经起落,几经辗转,她从未放弃笔下的倾诉和对真爱的追寻,而她毕生所求也不过是与胡兰成婚书上的那一句“愿使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世族显赫 这是一座风情万种的城市。 十里洋场一朝梦,梦回千里忆上海。或许每一段历史都会有着五味杂陈的忘记,当留声机中传出纯朴而甜美的“夜上海,夜上海……”时,美得很好的风情与浮华沧桑往事碰撞与融合,让这座闻名遐迩的“不夜之城”幻化为自由、开放的经典。当时光的指针缓缓停驻在1920年这个秋天时,注定着这个充满故事的地方,即将开始一段时代的传奇。 烦闷的热风从十里洋场慵懒地吹过,奢靡而又神秘地掠过无限风光下的繁华。那些卓然秀立于黄浦江畔的哥特式、罗马式、巴洛克式、中西合壁式建筑,在密密匝匝交织的声音中泛白着历史韵味,在光影流动中展现着造型的美不胜收。在这座靠前金融大都市里,每天都在上演着不同的故事。好多时候,生活就像这些热得敞着衣服的苦力,苦苦等不到一场凉爽的秋雨,只能是百无聊赖地说着家长里短,焦灼无比地盼望着生计,或许还可以在骄阳的照晒下,匆匆忙忙地编织着一个与城市相关的梦。往年这个时节,多情的雨水早已是绵绵无绝期了,但今年的天偏偏出奇地闷热。远远看去,地面上不断地升腾起翻滚的热浪,一浪又一浪地汹涌袭来,仿佛这座城市本就建在火山口上,现在只是要着了火。门前的老狗懒懒地趴在地上不动,伸长着舌头像昏睡过去,就连往日灵动的树叶也都无精打采,萎缩地卷了起来,恨不得把所有的汁都压榨出来。人们对雨的期盼,让人感觉到日子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五彩斑斓,在某种程度上竟然成了奢望。 临近苏州河畔的旧式里弄,有一处江南水乡风格建筑的张家公馆。“房间多而进深,后院还有一圈房子供用人居住;全部约有二十个房间。住房的下面是一个面积同样大的地下室,通气孔都是圆形的,一个个与后院的用人房相对着。”从外部远望过去,这独处一隅的房屋已被岁月侵蚀得十分陈旧,作为沧桑岁月的见证,只有屋顶上的植物在倔强地生长着。这并不影响每个人追忆往昔,反而凸显出了建筑内在的厚重、大气、惊世、绚丽。对生活在闹市里的人来说,这造型独特的老房子,是秦时明月汉时关的落寞,是深邃辽远中的烟火爱情,是极具诱惑下的执手相望。 阳光如故人,千山万水过尽。谁又能够想到,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这座被人誉为世外桃源的处所转眼沦为岁月无奈、物是人非的流转。抚墙沉思,彼时的存在,也曾见证过大清帝国的穷途末路,见证过晚清贵族炫耀资本的消亡;此时的存在,却只剩下言谈中的辉煌记忆了。 光线穿过草木葱楚的细密,把斑斑点点的光晕散落下来。群人在院落里走动着,还时不时地驻足张望,脸上似乎写满着焦灼,又仿佛充满着期待。突然一声响亮的啼哭声用力穿过沉问,就像利剑在时空中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口子,顿时打破了所有的的寂,以至惊飞了附在树上的蝉,仓皇中发出尖锐的鸣叫飞远了。新生命的暗哭,此时更像不请而至的徐徐凉风、呼啸而来的醋畅秋雨,变成了院子里的欢声笑语,就连这些死气沉沉的老建筑也都焕发出了生机。 “恭喜老爷,家里添了位干金。”年迈的老妇人抱着新生儿上前说道,苍老的面容中更多闪烁着慈祥与亲近。 手持折扇的老爷名叫张志沂,又名张廷重。他随着话音停下慢悠悠的步子,脸上带着些许不屑转过身,用长长的指甲轻轻地挑掉遮布。褪裸中的婴儿生得聪明乖巧,眉目间透着玉的光彩,让人看后顿生爱意。张志沂漠然中带着开心,无为中透着兴奋,他出人意料地摸了一下孩子的脸,意味深长地说:“金沙逐波而吐瑛,就叫张瑛吧!” 老妇人谢过后,匆匆抱着孩子朝着另一间房走去。 P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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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爱玲,不爱,遗憾,磨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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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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