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漫饮冰子:梁启超传

徐刚,1945年出生于崇明岛,世代农人之后,北京大学中文系毕业。

徐刚以诗歌成名,作品有《抒情诗100首》、《徐刚九行抒情诗》及散文集《秋天的雕像》、《夜行笔记》、《林中路》等。近十多年主要从事人与自然的研究和环境文学写作。主要作品有《伐木者,醒来!》、《中国,另一种危机》、《绿梦》、《倾听大地》、《守望家园》、《地球传》、《长江传》、《国难》等。

另外,徐刚的多篇作品入选大学和中学语文教材。《守望大芦荡》、《森林写意》、《小草》、《小河》等作品分别收入上海、北京中学语文教材或补充教材及全国中专技校教材,《中国风沙线》选编入大学报告文学辅导教材。《伐木者,醒来!》列入《绿色经典》文库。

徐刚的作品曾获得过首届徐迟报告文学奖、中国环境文学奖、中国图书奖、冰心文学奖等奖项。徐刚本人是地球奖得主。 情感充沛,文采飞扬,一代宗师,跃然纸上!
《烂漫饮冰子(梁启超传)(精)》是伟大的思想家,伟大的史学家,伟大的教育家,伟大的文学家,一代宗师梁启超的传记。从少年时期的天资聪颖、青年时期的广州求学到他北上北平的从政之路、戊戌变法后的流亡时期投笔从戎、学术研究的重大贡献甚至儿女情长等等方面都做了详细的叙写。
作者徐刚在大量文献里穿梭,化枯燥史料为鲜活的生活场景,以文学的手段,激活沉睡的历史。 普通青少年,普通成人 《烂漫饮冰子(梁启超传)(精)》是梁启超的传记。作者徐刚在大量文献里穿梭,化枯燥史料为鲜活的生活场景,以文学的手段,激活沉睡的历史。
《烂漫饮冰子(梁启超传)(精)》从少年时期的天资聪颖、青年时期的广州求学到他北上北平的从政之路、戊戌变法后的流亡时期投笔从戎、学术研究的重大贡献甚至儿女情长等等方面都做了详细的叙写。     寻觅于饮冰室,在长彗琼花间漫步,我仿佛看见,走出这情感飞动的时空隧道,一个死去的伟人和他蒙尘的思想正在复活。
     这些年来写梁启超的、关注梁启超以及他所处的民国时代的人多了,这实在是中国文化界的一件幸事,此种现象或可多多少少地减轻我们数典忘祖的罪过,或者还能引发文化复兴的渺远之想。然而要让追思追问先哲的现象,成为一种思潮,成为“连续不断的群众运动”(梁启超语)还需时日,还需更多的前仆后继者,还需要我们远离尘嚣地从历史人物身上,从他的洋洋大著中以若干新见解、新观点奉献给社会及读者。以梁启超治学之论,史学是“将过去的事实予以新意义或新价值,以供现代人活动之借鉴”,且要有“新目的”。那么梁启超一生“新意义”、“新价值”何在?是否能震烁于二○一三年的中国社会,从而使我们这些“现代人”,尤其是年轻人得到借鉴乃至灌顶而猛然醒悟呢?
     或者也可这样说,我们不能再泛泛地写梁启超了,这个时代需要的是以史学的眼光解读梁启超,并且要“别具只眼”(梁启超语)。这一点,我自己就是不合格的。虽然,从一九九六年首版《梁启超传》始,二○○六年重修,二○一○年再修,内心所得的观感,对梁任公依然是望若河汉,而自己一改再改的作品不过是浮光掠影,是次又修订删改,欲以梁启超的历史研究法“攻”梁启超,在他的原著及史料中以他所教的“钩沉法”去钩沉他,便钩出了散见于千百万文字中,安详平静地蛰伏着的梁启超的音容思想,得着犹如为今而发的感慨!书成,我把这些所获所感,举其要者,着重于社会心理、文化教育,以为引子。
     梁启超够得上思想家的称号吗?梁启超的思想是“肤浅”(语),还是深刻?
     梁启超,字卓如,号任公,流亡日本时与《民报》笔战,在历目前其绵延之影响不绝于今世者,为《驳某报之土地国有论》一文,任公明言:“私有制度,虽谓为现社会一切文明之源泉可也。”为什么这样说?任公有详解:“就历目前观察人类之普通性质,以研究现经济社会进化之动机”;“人类有欲望之故,而种种之经济行为生焉,而所谓经济上之欲望,则财务归于自己支配之欲望是也”;“惟归于自己支配,得自由消费之、使用之、转移之,然后对于种种经济行为,得以安故”;“故今日一切经济行为,殆无不以所有权为基础,而活动于其上”。任公又谓:“盖经济之优选动机,实起于人类之利己心。”梁启超同时还指出,土地国有化的根本危机,是将国家立根之本、农民衣食之源的土地,“悉委诸官吏之手,则官吏之权力必更畸重,人民无施监督之途,而所谓民主专制之恶现象,终不可得避”。此种“恶现象”为何?官吏控制之下的土地财政,并且以国家的名义支配,“所谓国家以大资本家而经营者,亦限于独占事业而已……其结果势必尽吸一国之游资于中央,而无复余裕供给私人企业之需要,则一国中无复大资本家出现,诚哉然焉,但不识当时国民经济之状况,其萎敝若何耳!”何止经济,“然则此制度足以令政治趋于腐败,又必至之符矣”。
     读者至此会生出何种感想,我不去揣测,以上文字,可谓梁启超有大思想家之目光如炬乎?倘仍感不足,不妨再列举任公于二十世纪之初访新大陆游记一端。其时适逢美国罗斯福总统巡视太平洋沿岸,并有讲演称“太平洋,洋中之优选者也,而此优选洋,在今世纪中,当为吾美国专享之势力范围”等语。梁启超据此有太平洋与中国之论:“世界大势日集中于太平洋,此稍知时局者所能道也;世界大势何以日集中于太平洋?曰:以世界大势日集中于中国故,此又稍知时局者所能道也;若是乎其地位可以利用太平洋以左右世界者,宜莫如中国。中国不能自为太平洋之主人翁,而拱手以让他人,吾又安忍言太平洋哉!”任公不忍言,我辈无以言,虽不忍言,虽无以言,今世今日太平洋上风涛能拒之不闻吗?
     梁启超以很后十年的心力教书讲演,或可再问,在梁启超所处的日益西化的时代背景下任公坚守者为何?反对者为何?
     梁启超对“教育”的一贯主张为“教人学做人”,后来在这一句话之后又加了一句话“学做现代人”。在《北海谈话录》中自谓做清华国学院导师,“当然有我的相当抱负而来:我要想把中国儒家道术的修养来做底子,而在学校功课上把它体现出来”。那么,《先秦政治思想》、《儒家哲学》、《戴东原哲学》及孔、老、墨、荀研究等等,都可做“底子”看,这个“底子”里不仅有学问,还有做人的道理及“人格上磨炼”的方法,任公嘱同学诸子,“自己先把做人的基础打定了”,且要有“道德信仰”,然后是“做人做学问”。当时的教育现状又如何?梁启超说“改造教育的要求,一天比一天迫切了”。“现在的学校多变成整套的机械作用,上课下课,闹得头昏眼花。进学校的人大多数除了以得毕业文凭为目的外,更没有所谓意志,”是次北海谈话在一九二七年初夏。而在一九二三年南京东南大学《课毕告别辞》中任公便说过:“现在中国的学校,简直可说是贩卖知识的杂货店,文哲工商,各有经理,一般来求学的,也接近以顾客自命。”这种只讲知识,不求精神和人格培养的教育,“我以为长此以往,一定会发生不好的现象。中国现今政治上的腐败,何尝不是前二十年教育不良的结果?”教育不良会生出政治上的腐败,任公所教也。教育不良所生的另一恶果便是“精神饥荒”,对于此种饥荒更可怕的是“人多不自知”,仍以为只是“知识饥荒”。
     梁启超认为,救济“精神饥荒”之要者,首要就是立精神生活为。“物质生活,仅视为补助精神生活的一种工具”,“很要,在求精神生活的保证自由。精神生活贵能对物质界宣告独立;至少,要不受其牵制”。而东方精神,“即精神生活的保证自由”。
     梁启超还认为,“苟无精神生活的人,为社会计,为个人计,都是知识少一点为好。……知识愈多,痛苦愈甚,作歹事的本领也增多”,“大奸慝的卖国贼,都是知识阶级的人做的”。一九二二年,在苏州学生联合会讲演,任公先讲:“问诸君‘为什么进学校’?我想人人都会众口一词地答道:‘为的是求学问。’‘你想学些什么?’恐怕各人的答案就很不相同,或者竟自答不出来了。诸君啊,我替你总答一句罢:‘为的是学做人。’”在道德的意义上,怎样成一个人?任公的教导是:“人类心理,有知、情、意三部分,这三部分圆满发达的状态,我们先哲名之为三达德――智、仁、勇。”为什么叫做达德呢?因为“这三件事是人类普通的道德标准,总要三件具备才能成一个人”。一个人的精神面貌,即任公说的“完成状态”又是什么样的呢?那就是孔子所说:“知者不惑,仁者不忧,勇者不惧,此即伟男子、大丈夫”,也就是“成一个人”了。P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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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1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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