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卡·王尔德传

理查德·艾尔曼(Richard Elmann,1921—1988) 曾任教于哈佛、耶鲁,后任牛津大学英语文学讲座教授,一生著述编辑甚丰。代表作有《叶芝传》、《乔伊斯传》等。 伟大的书籍……他的第二部杰作……长期细致工作的成果,它也展示了艾尔曼的细腻批评意识、广泛和渊博的学识,以及深邃的人道精神。
——安东尼·伯吉斯 《文学纪念碑014:奥斯卡·王尔德传(套装共2册)》关于王尔德的一切都是不同寻常的。在这位十九世纪很令人眼花缭乱,很迷人,也是很离谱的文人身上,我们时代伟大的传记作家之一理查德·艾尔曼找到了自己很引人瞩目的主角。这部书籍让人们产生了情绪上的共鸣,书中充满真实的风格和对话,其评论性阐述含义微妙,让传主的肖像就此获得耀眼的生命力。 《文学纪念碑014:奥斯卡·王尔德传(套装共2册)》立足于丰富的史实,其中很多资料还是初次问世,又依靠在《莎乐美》、《道林·格雷的画像》、《不可儿戏》和其他作品中发现的传主新面目——艾尔曼揭示了一个更甚于传统形象的王尔德,更伟大也更感人,这个王尔德不但是十九世纪八十年代和九十年代的化身,甚至在今天,他也能以那种撩人的才智挑战我们的假设。这部书籍是传记作家之艺术的很好,通过它,以其独特且完整的形象,王尔德又回到了我们当中。     个进一步的改变——它也会持续下去——就是他开玩笑说要皈依天主教。王尔德跟都柏林的一些牧师交上了朋友,这让他父亲很不高兴。教皇是保证正确的,这个教义刚刚被宣布,这一点,外加都柏林的天主教大学(红衣主教纽曼是它的奠基人)的崛起,已经向(信奉新教的)爱尔兰教会的成员们敲响了新的警钟。无疑,纽曼的散文风格跟王尔德对教皇保证正确性的兴趣有很大的关系,他的《同意的要义》(GrammarofAssent,出版于1870年)再次展示了这种风格的美妙:对天主教之形式的喜爱(而不是其内容)解释了他新涌现的赞美之情,它可能也解释了他母亲为什么会在若干年前让他接受天主教的洗礼。不过,他还是保留了新教徒的身份,他更愿意说,他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父亲威胁要剥夺他的继承权。他父亲其实不必为此担忧。王尔德是在培养那种自相矛盾的趋势。
     无论如何,他还有别的兴趣和抱负。他的阅读让爱尔兰这个舞台显得太狭窄,他对拉斐尔前派——一种英国运动——的热情在都柏林被认为是一种可爱的傻念头,在那个城市里,人们对此总是持嘲讽的态度。爱尔兰社会的幽闭特性后来被叶芝描述成“浩瀚的仇恨,微乎其微的空间”,它使得在本土传播某种美学新福音的可能性变得特别渺茫。如果说王尔德正开始从精神上脱离爱尔兰,他还不得不从肉体上也脱离这个地方。其具体建议也许来自马哈菲;他的另一个杰出学生利奇在获得了圣三一学院的学位后,已经前去剑桥大学的冈维尔暨凯斯学院继续攻读第二个学士学位了。马哈菲认为,在古典研究方面,英格兰不会比圣三一学院更胜一筹,不过,他对较古老的英国大学有一种俗气的崇敬,他将会把自己的一个儿子送去牛津大学,另外两个送去剑桥大学。他知道。虽然王尔德是一位出色的古典学者,但是在圣三一学院,也不能肯定他就比同学珀泽更有可能获得研究奖学金。另一方面,如果他在牛津大学获得了引人瞩目的成就,他也许可以回到爱尔兰,争取到一个教授的职位,利奇很后就是这么做的。
     需要被说服的人不仅仅是王尔德,还包括他的父亲。据说,马哈菲为此跟牛津大学的钦定医学教授亨利·阿克兰爵士交换了意见,并达成了一致,阿克兰是威廉爵士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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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03-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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